了筹码?”池景州问, “好好回答,别?想糊弄过去。”
徐笙皱眉, “我不过是前脚才离开的徐府, 你这么快就?知道?了。”除了放在身边的李女使,他到底还放了多少眼线。
徐府的一举一动都在池景州的眼皮子底下,真没自由。
这嘟囔在池景州看来就像是个小孩子在埋怨似的, “你才被人?掳走过,我自然是要花些心思护你周全。”
“这到底是护我周全,还是把我当做鸟雀看管起来?”徐笙不满的说。
“那你论斤把我卖了, 这事又?怎么说。”池景州的吐息落在她的耳,只要再低下, 就?能含住,“总觉着下一瞬你就要插着翅膀从我身边逃走。”
“我没卖你,那些嫁妆都是该我拿的。”
他笑了,“不让我提婚事,你自己倒是更主动把嫁妆也盘算好了?”
她可不敢说,这嫁妆和他没什么关?系。徐笙此刻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,她心里发慌,只剩下灼热的呼吸在耳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