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苼要打压徐阮,抢了这位良婿,才是她会做出的事情来!

“小公爷,独自喝酒该有多闷啊?”花魁窈娘往他身边靠,还没沾到?就扑了个空。

只见?池景州对她指了指不远处的赵晏:“去把勾过来,你这月的流水我全包了。”

“那还不好办!”

徐苼见?了花魁窈娘还有些不自然,毕竟她曾经偷偷看过那等事。花魁窈娘扭着腰,“徐娘子,我要同你借一下王爷,您不生气罢?”

她有些窘,只能点头:“随意。”

赵晏被窈娘拉了出去。因她是池景州带来的,谁也不敢上?前搭话。

她只能就坐在那里剥葡萄吃。

酒过三巡,舞姬门开始跳起舞来,纤腰美腿,把一群郎君迷的不行。

徐苼虽然对此反感颇深,但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:“一群王八羔子,池景州就是里头那骚包的大王八。”

一双清冽的指骨伸过来:“小娘子,怎的不喝酒呢?”

她不由的生气,要把桌上?的酒撒到?那人身上?去,可抬眼一看那说浑话的却是池景州!

就像个妖孽似的,眼眸流转的盯着她看,徐苼都被看的耳垂发了红。

“别找我,找那些人去。”

池景州的笑声沉闷闷的很是好听:“可我只看中了你一人,别的不需要了。”

那样大的力气,是?硬生生把徐苼从?位置上拖出来。倒像是喝多了?徐苼嗅了嗅鼻尖,好像是?问道一股酒意。

她正准备开口:“你发哪门子的疯?”

他就扳过她的脸,狠狠的吻了上去。朱唇上的口脂被他吞入腹中,池景州近乎贪婪的注视着她:“哪家的小娘子嘴这么甜,像是在吃醉人的花蜜。”

徐苼目瞪口呆,人都傻了。

池景州眼神迷离,找不到东南西北:“哦,好像是?窈娘。”

她一瞬间?像是?被一盆凉水浇头了,大把大把的眼泪往下掉:“浪荡子!狗东西!王八羔子!”

池景州被咬破了嘴皮子,倒吸一口冷气:“会咬人的猫,多骂些,哥哥喜欢听。”

天色稍微有些黑了,酒气却追着徐苼,不让她离开,吻得也很凶。她实在难受便推开他,踉踉跄跄的跑远了。

池景州压根没醉,他却不敢对这小娘子说实话。回到场子里,大多数都已经被喝趴下,赵晏也喝大了,拉住他的衣袖:“嘿!小公爷你调戏小表妹回来啊?”

他一本正经的拉回衣袖,警告赵晏:“你要是还想要太子之位,就离徐苼远些。”

赵晏打了个酒嗝:“我说白费了你这好皮囊,好脑子,一个小娘子都笼络不住。调戏呢,也就敢调戏一半,你要是?真这么喜欢霸王硬上弓又怎么了呢!”

话还没说完,啊的一声被踹到了地上。

池景州提起赵晏的衣领子,压低了深厚的嗓音:“别把我和徐苼想?的这么龌龊,她和你想?的那些小娘子都不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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跑下楼后?,徐苼立刻用袖子擦嘴,“不能跟一条狗生气。”

李女使像是?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,很?聪明劲的没有跟上前来。天色晚了,本该回徐府去,可是?今夜出门的时候徐阮在一旁酸溜溜说:“不想?妹妹好命,能有这么多郎君陪你吃饭。我只有在家守着爹爹和娘亲,尽一份孝。”

他们都以为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,可从?来没人问过自己愿意不愿意。

徐苼心?里闹别扭。

她连马车都不要坐了,一个人在大街上?走?。

大概走?了很?长时间?罢,就来到?了前些日子兰昭明摆字画的小摊跟前。

天黑了,兰昭明正在收摊准备回家。听到?了有人叫他,抬起头来:“徐娘子,你怎么在这里?”

大概是?今晚第一个人关心她罢,徐苼顿时觉得委屈上?了头,慢慢走?过去:“兰昭明,你带我回家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