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景州硬是将身子里的那股邪火压了下去,重重的呼出一口热气。怕不是,酒里头有东西?不然怎么会如此?。
本不该是这样的反应。
可再仔细一向,今夜里同他一起的是雅山公子。他和自己有什么仇怨?要下药?
头显得越发的疼。
池景州不舍的再碰她,半抱着她,把下颌抵在她的发顶,耳鬓厮磨:“笙笙,我池景州的妻子只有你能做,旁的人都不配,”
他真的喜欢她啊?那他先前做的又是什么呢?
他故意在自己面前放狠话,又带那个盛家嫡女在她面前溜达,对了,池景州甚至三番两次的贬低她,说她丑。
一件一件的,还真是又丢人,又好笑。
徐笙在心里小小的笑话了他一下,可是转而心口却被像什么东西填满了,她想要的不就?是这个,偏爱。
池景州还在她的发顶自言自语的说着话。
“徐笙你个小没良心的,你竟然还能说订婚这是都是作假,莫不是,我池景州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不值得喜欢。”
她有些听得噎住了,这人怎么总是倒打一耙啊!
到底是谁受了委屈……
池景州的絮絮叨叨就像是一道又一道的大雷,劈得她外焦里嫩。说到后头,就?越发的离谱,“星星,月亮都给你摘,再下去,难道是要我给你去抢坤宁宫的宝座么?”
坤宁宫,那?可是全天下最最贵的女人,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他也说得出来!
哎呀,妈呀,徐笙实在憋不住笑出声来,“咳咳咳。”
起先还忍着,到后头,她就?在床上打滚,可把肚子都笑疼了,“池景州你真当喝醉在发酒疯呐,真是笑死我了!”
池景州一愣,酒醒了三分,“徐笙!你没睡!”
徐笙眨着眼睛,俏皮的说,“我也想睡呢,可是小公爷这么热情,小娘子我啊实在招架不住!”她又装模作样的学着他说话,一句不落的又说了遍。
“你若是为了说这些,就?免开尊口。”池景州面色不改。
沉默几瞬,徐苼对池景州的厚颜无耻,大为赞叹:“说真的,我就?就?为了听你这些话,这病业生得值!”
她一张口,人就?被他压了回?去,他冷道:“从你这小娘子嘴里说来,多多少少就?变了味,不太正经起来。”
徐苼笑说:“那方才的场景,还指不定是谁作弄了谁!”
池景州抓住她后领子,一把提起来,四目而对:“可觉得有意思啊?徐苼,你不准再给我笑了!”实在是,春花烂漫的眼里,会勾人。
“我偏要笑,真是好笑死了。”徐笙往前头一挤,到他的怀里:“哈哈哈!”
当整人被笼罩住,她根本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。她柔弱的肩膀被死死的摁住,池景州阴沉的看着她:“徐苼,这是你自找的!”
“哼!小公爷厉害死了!你有本事?就?使出来啊!”吓唬什么的,她可不怕,徐苼满脑子的鬼机灵:“谁怂谁是孙子!”
她的唇,格外的润。
想让人激发全身戾气,破坏。池景州忍无可忍,直接贴着她小巧的鼻翼,严丝合缝,他低下头去,“好的很!便让我来堵上。”
怎么个堵法??
她正想要问,忽然黑影落下来,这下子小嘴终于不吵吵。
又麻,又热,是大力的咬。徐苼的心跳变的快,抓着被子,意识也开始变得不清晰起来。大门还能闻到他身上清隽的气息。
原来自己等了一晚上,要的就?是这个?
“表哥,景州哥哥。”小娘子呜呜的啼哭:“我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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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被亲了,池景州紧张的手心都有些出汗。她将她一推,浓眉皱着,眼尾压抑出猩红色,“现在知道错了?”
“对,我错了。”但徐笙的嘴角带着笑意,她一闭眼,是横了心贴上去,“但我以?后还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