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她像是在躲瘟神?。
这一回又不是自己耍小性子,真的是为了他好!
那郎君倒好了,一日?两日这样子的不搭理她。不就是谁也不理谁么,往日?里又不是没有过。她没了池景州,难道还不信办不成事?
徐苼准备自己去一趟城南的宋家?,去?探探虚实。
徐苼从相国寺出来,要回城一趟。碰巧,遇到雅山公子的马车,山里的雾气重,青年的脸只有一半杯阳光照着,他也不觉日?光刺眼,就站在那处等着她。
徐苼打趣的说:“公子在这里倒像是专门等着我似的。”
雅山公子摆手,温润的笑着说:“受了小公爷的嘱托,自然是要来看看的。”
两人就一道上了马车。
早些年?的她爱玩儿木雕,自己不好出面就让池景州代她。一来二去,倒是让两人想熟悉了,早些年的缘分用到了刀尖上。
徐苼问道:“一直叫您雅山公子,却不知您的名讳是?”
雅山公子垂下眼帘:“徐娘子好奇也是应当的。本家?的祖上本也是簪缨,出过几个文臣,不过因了一些事现在也没落了。”
“起起落落都是寻常的事。”徐苼微笑着说:“雅山公子如今不过的也很好。”
这小娘子穿着素色的襦裙,在头上还暂了一朵新摘的紫色小花,虽叫不出名字,雅山公子却觉得很好看。
从相国寺到城南,马车走了半个时辰。徐苼听着雅山公子在外头的游历,觉得时间过的好快。
徐苼:“雅山公子好厉害,依着您的学识都可以出书册了!”
“哪里有像徐娘子说得这么好?”雅山公子嘴间却又难得的笑意:“听着我讲这些,怕是累了罢?”
他拿了食匣子出来,里头?放着一些点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