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的事给免了。”

徐苼没表态,她知道这不是什么偶然。

“新娘坐床!”媒婆往空荡荡的屋子一看:“哎,这状元郎也真是的,你?怎么连新床也没准备啊?”

“不碍事。”看到这,若是换做旁的新娘那就要发火了。可这位倒是心大,徐苼含着笑:“我不计较这些?。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
兰昭明:“早就准备妥当的,怎么忽然之间没了?”

“奴婢给徐娘子道喜!”

是东宫的内侍,命人抗了大物件进来明,他道:“太子爷说了,他与徐娘子情意一场,如?今自家妹妹要成婚,总是要送些添妆的。”

媒婆说:“稀罕事,头一回听说这新床,还得由哥哥来送的。”

兰昭明皱起眉头,那新婚的喜床上刻着一排小字,他念出来:“满园春色,我只愿你?这一朵春花。”

旁人不太懂,这话里的意思,她如何能不懂?

徐苼目光一扫,牵起兰昭明的手一头跪下:“臣妇,多?谢太子殿下?!”

她做不了池景州的那一朵春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