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先前的那句话:“官家,奴婢想去徐娘子身边伺候!”
那明黄色的车帘下,更是探出一双骨节袖长的手来,新帝开了口?:“你既然有这份心思,便撤了牌子,出宫去罢。”
声音很轻,却分量足够重。
这一瞬间,李女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:“徐娘子对奴婢的恩惠,奴婢今生今世都不会忘。”
池景州笑了,“恩惠?吾给的,她可以愿意都受着?”
心甘情愿也罢,恩威并施也罢,想让徐笙领教自己的厉害,困于他的身下。池景州那深不见底的眼?眸里,满是渴望。
李女使还?以为池景州说的是她,“官家的恩惠便同甘霖!没一个人可以抗拒!”
新帝微微的颔首,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,他大发慈悲,既如此,便应允了。
但想起她。
他眼?里还是带了湿冷的寒意:“你近前来,吾几句话要嘱咐你。”
等说完了话,车帘子放下,李女盯着池景州衣袖上的一抹红,“奴婢,一定?好生伺候徐娘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