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青涩高岭之花,调教成一天到晚只想操她的骚狗,才更让人有成就感,不是吗。

陆云儿笑吟吟望他:“现在,把我衣服裤子都脱了。”

“……操我。”

虞逸卿耳根微红。

他喉结动了动,眸底华光流转,应声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