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一步回吻,他撬开妻子的贝齿,扫荡着里面口腔的软肉,汲取着甘美的津液,想要?将妻子整个人吞进去吃下去的贪婪。
横抱着妻子的劲瘦修长胳膊,戴着婚戒的修长指骨一寸寸收紧,青筋清晰可见,却又顾忌着妻子的肚子,动作只能小心?,再小心?。
唇舌间有多粗.暴,搂腰的动作就有多小心?温柔,吻得有多深入缠绵……
或者?再早一点,在季舒楹迫不及待地投入他怀中,抱着他撒娇的时候,就已经了。
裴远之眼睫半垂,阴影颤动着,只是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他了。
更深浓的占有欲在骨子里作祟,在躁动的血液里来回冲撞,需要?一些?更深刻的,才能平息。
他想吻她,又不只是想吻她。
……他想一边*,一边吻她。
裴远之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,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和草莓印,忽地,停住。
“医生说中间三个月可以试试。”裴远之忽而开口,黑眸在昏暗的卧室里,亮得像是野狼的眼睛,幽深,发绿,无数欲望在跳动,“可以吗,宝宝?”
季舒楹低低嘤咛了一声,思念的瘾来回贯穿,而裴远之提供了一种解法,而她已经不管什么理智,只想照着做,来缓解。
裴远之怕压到她的肚子,干脆将她整个人托起?来,让她坐在他的小腹上。
季舒楹动都不敢动,无他,她动一下,那里。
她穿着冰凉光滑的真丝睡裙,下身就一条薄薄的内裤,面料光滑,近乎贴身的无物?。
两人之间隔着他身下的黑西裤被,分不清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