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,夜夜笙歌。

酒店套房里,昏暗光线,什么也看不清,只能隐约感受到紧绷着的线条。覆上的力度有些重,重得人发疼,像是克制,又像是压下所有的情潮。

白似雪的床单里翻滚,好似永不跌落的云端,身体里最初的酸意褪去,最后变为极乐的巅峰。

人的身体会逃避一些难过的、苦涩的回忆,譬如那天白天是如何哭着从季家老宅离开,心被割了多少片,季舒楹记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