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犷的辫子,面颊涂抹上红粉,颈间挂着兽骨饰物,套上厚重的皮裘。

装扮完毕,仆妇们上下打量着她,为首者点点头。

“啧,该说不说,这南边女人的皮肤就是白皙,这般打扮起来,模样倒勉强可以见人了。”

说罢,不顾广安公主的挣扎推拒,几人合力将她架起,朝帐外拖去。

“放开我!你们要带我去哪儿?我不去!”

广安公主拼命踢打挣扎着,却如蜉蝣撼树一般,根本无济于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