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合适的借口!

她唰地一下坐起:“我们昨晚上在床上喝水洒了”

屋子里空无一人。

应隐:“……”

她身上睡衣丝滑,身下床单干爽,海风从半开的窗中涌入, 吹起月白色的窗帘。

但这不是商邵的房间,而是她住的次卧。一旁茶几上, 那十几枚钻石珠宝还是她昨晚亲手列好的模样,在日光下远远看去,像十几颗水果硬糖。

应隐抓了把头发,表情溢出痛苦。

好痛……她刚刚爬起身的动作幅度太大,刀割般的的疼, 浑身的骨头肉也像散了架。

门外, 走廊上一道脚步驻足,传来压低的讲话声。

“她醒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