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,俊仪会说我们都留不住你,只有他能留住你?”应帆淡淡地反问。
应隐张了张唇,还想辩解,听见应帆道:“你省省吧,俊仪有没有撒谎的能耐,你最清楚。”
“她只是假设……”
“你很喜欢他,是吗?这位商邵,高高在上的豪门太子,普通人连做梦都不敢梦的门第出身。”
应隐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你先动心的?”
应隐又“嗯”。
“你喜欢他,是不是因为他出身高贵,又位高权重,舍得为你花钱?”
应帆问得很直白,这样的直白近乎于难听,如果贴近真相,那这真相无疑是丑陋的。但她问得多么符合世情逻辑。
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应隐反问她。
“如果是因为这样,我建议你再想想。上嫁吞针,虽然我一直想让你找一个能护你、有背景的人,但这样的家庭,你的事业、成就,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提,妈妈没有什么本事,不能给你打援,你进去了,能靠的也就是一个他爱你。如果只是因为他的这些金钱,给了你滤镜,那你所嫁的,不过是镜花水月。”
应隐默默地听着,失笑一声:“妈妈,这话真不像你会说的。”
“我怕,囡囡,”应帆侧翻过身,看着应隐的面庞:“从小没有给你金钱上的安全感,我怕你把钱当成安全感本身。这当然是不错的,但前提是那钱是你自己。”
“可是他们说,图钱的女孩应有尽有,图爱的女孩一败涂地。”应隐静静地与她对望。
应帆愣了一下,脸上皱纹松动下来,显出落寞的疲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