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他身边交友游历,很久很久后才知道他的身份。他是浪荡子,把爱情当一个有趣的游戏,因而知道商邵身份后,第一个念头便是:他身边怎么不留女人?

他甚至问过商邵,是不是家里早早给安排了联姻对象。这样一个人,他说他见色起意为得到一个女人步步为营。

孟泊还问:“他有没有跟你说过兄弟会的事?”

“嗯。”应隐点点头。

“你没有怀疑过他是gay吗?”孟泊还不可思议道。

“……”应隐抬眸望了商邵一眼:“没有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眼神。”

“什么眼神?”他追问,像在法庭上。

“他看我的眼神”应隐太好套路,说完了,才脸红起来。

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莫名的侵略性和占有欲,是gay才怪。真gay看她的眼神她又不是不知道比如商陆,全程一个字:稳。

邱停安问了个超尺度的问题:“第一次在哪里?”

即使是再好的朋友,商邵绝也不可能把这种事拿出来品论。他不回答,将杯中威士忌饮尽后,手指点点桌子,散漫而举重若轻的两个字:“够了。”

等到把邱停安带来的六瓶红酒都喝完时,几人便转移到另一间厅里,一边玩德扑,一边喝酒。

应隐不会玩,听商邵讲了遍玩法,懂了:“就是比大小,吹牛,跟骰子一样。”

虽然本质上没错,但商邵已经预见到要输一晚上的局面。

“德扑是博弈游戏。”他认真道,拿起纸和笔,一边举例计算赔率,一边教应隐:“加注,弃牌还是all in,都有算策。”

他的教学太耐心,孟泊还玩着筹码,说:“你带应隐一起玩不就好了?”

邱停安道:“不行,每次Leo在我都输很惨,今天她来,Leo不准入席,给我们发牌。”

商邵一笑,偏垂过脸,将袖子慢条斯理地挽上去:“行。”

邱停安未雨绸缪:“不准支招。”

哪知应隐根本不怕,自信心充足:“不用他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