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尝,便没那么没见过世面,从容不迫的,细细品尝每一分被他之前遗落之处。

至于下一次的满足,要留给下一次的新鲜。

但应隐现在脑子里,根本顾不上他有没有病。

她只想着,维港的烟火让她失眠了半晚,原来是假的。

“商先生一场恋爱谈得这么小气。”

商邵勾了勾唇,像是有些自嘲的意思。但他神色平淡,应隐看不穿。

“好了,”他轻拍了拍她臀,一副吃过后意兴阑珊的餍足:“花没扔,已经在飞机上,你登机了就能看到。”

他是要哄应隐起身,眼眸瞥见她开衫扣子崩开,顺手帮她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