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与钟远有过一次越轨,但她隐隐直觉这个孩子是薛世绅的。怪不得他在过去两个月里,再累也不肯放过她。那些清晨与深夜的或长或短的激情,原来都有目的。
她没有心理准备,从未疑心过自己可能怀孕,也没有期待过孩子。流产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倒不难接受。
薛世绅想得显然也与她一样,他猜测她与钟远没有断过,但他不想追问。他认定这是自己的孩子,虽然有些可惜,但眼下她的身体最重要。
他坐到床边,轻轻搂住她的腰,吻吻她的唇,“我知道我做了蠢事,我是爱你才这么做的。”
她眼圈泛红,委屈地看着他。
“出院以后就回家,我会照顾你。”
“我不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……”她哽咽,“我们何必这样,你大可骂我……”
“这事在我这里打住了。我不会与你计较,只要你回到我身边。”
她努力稳住情绪,坚持道,“钟远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