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萧安澈的眼眸略过那画,“文人墨客画的情致再好,如何比得过切身游历四野,踏遍南北来得真切?今日的你,也不再是做闺中小女时可以比拟的了。”

他的目光扫视了一圈,最终落向了桌上的古琴,忽然技痒,手指轻轻拨弄了两下,看江澄可只笑吟吟看着自己,忙又收手。

江澄可斜斜坐在一旁一个半人高的箜篌旁,淡淡笑着一摊手,“之前在贵府叨扰过许久,你来我家也该和在自己家一样,你若想弹便就弹吧。”

萧安澈正襟坐在案前,扬手弹去,起音沉沉如滚石,转而忽而明朗欢快,宛若潺潺流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