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会场的灯暗下来,庭歌子才得救,不用被迫参与他讨厌的话题。

楚耐允不知什么时候摸黑坐到他边上。

趁着会场音乐,楚耐允小声道:“庭歌子我知道你今天想做什么,无非不是给我找难堪。我劝你识趣一些,同学们都爱听八卦,关于你蹲局子的事情,作为第一知情人,我可以热心给大家分享。”

庭歌子愤怒:“楚耐允你故意的!”

楚耐允微微一笑:“是呀,才知道啊。”

你要我痛苦,我可以令你痛苦百倍。

“你也知道我以前嘛,做班长最爱打太极和柔情牌。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,你要是今天不给我脸也可以,我明天给户籍管理局打电话说上次的信息素干扰令我生活陷入困难,你说这次你蹲三个月还是三十个月?”楚耐允笑着把这段话说完。

听在庭歌子耳里,那是毛骨悚然。

悦耳的钢琴声响起,台上矜贵的天鹅开始了她的表演,楚耐允才坐回自己的位置,认真欣赏。

庭歌子不敢再起坏心思,就连楚耐允的目光都避之不及。

余光把他所有反应收在眼里,楚耐允心里吐槽:怂包一个,还敢和他斗,略略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