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,她又抬眼,露出一个俏皮的微笑:

“因为想要安儿全身心都只想着我。”

想着我,至少这一刻只想着我这人,别再想着那个离去的人了。

花艺师在离开城堡前,安雅夫人姗姗来迟,两人总算是见上一面。

“今年的冬雪玫瑰生得很漂亮,看来这块土地的某个角落,正在上演着我们不知道的爱情故事。”

花艺师笑得眼睛都眯起,他是一个极具浪漫精神的人,尤为相信虚无缥缈的美丽传说。

例如这个如若有爱情正在发生,冬雪玫瑰就盛放得特别灿烂的传说。

可惜,眼前的人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。

在安雅古板严实的袍子下,套着丝袜的双腿正在紧夹。就在丈夫的身边,那令他销魂迷恋的小穴里,有根别个男人形状的假阳具正在融化。

那失禁似的、忍耐的、淫靡的流淌,让安雅有种灵魂隔绝于小世界、荡上云层的松快与愉悦,藏在披风下的双手拽紧又松开。

城堡大门沉沉关闭,安雅夹着的腿根在颤抖,温热春水大股大股地淌,湿润花璧,泄出花缝,把阿克塞斯亲手挑选的内裤、裤袜、裙子都沾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