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重欲乱来的一个人,为了比赛乖乖禁欲三个月,忍着不射精三个月,太可怜了,太可怜了她的丈夫,
任由奇怪的回忆和思绪塞满脑袋,安雅像八爪鱼紧紧抱住男人,腻白的肌肤像牛奶快融在男人身上,她怜爱地抓揉男人的红髮,怜爱地不断吻过他的耳畔,小小声喊他的名字,喊他小蜜桃。
像他的头发颜色一样鲜艳火红,多汁美味糜烂的小蜜桃。
哦,就连屁股的形状都像蜜桃,她可爱的小蜜桃。
可怜的小蜜桃,一定积攒了很多,精囊都鼓成那样,他一挺腰,就重重甩飞,拍打她的穴缝。
那根粗长的、炙热的大肉棒,正在她体内进出抽插,正在撑开她渴了三个月的蜜谷,正在碾过她舒服的地方,正在渴求她取悦她。
白嫩和蜜色的肌肤,水淋淋都是汗。双乳被胸肌压着,乳珠刚好互相磨着,像成熟得发硬的石榴粒互相挤压,磨得他们的心都在颤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安雅,安雅,安雅宝贝,我的宝贝……”
就算长大了,红髮男巫还是保留着那格外尖锐的虎牙,和某种厚脸皮的天性。
他扎着马步,猛烈顶撞,声音却黏糊可怜,像只小狗不断喊她,不断说着胡话。
“你里面好舒服,啊……吸着我不放,宝贝,我也好想你,好想干你。为了比赛禁欲的这三个月,每天都想干你,宝贝,这两天都给我干好不好?我会干得你很舒服,还记得吗?被我的大屌干进去的滋味,你还记得吗?你很喜欢的,你每次都被我干喷水,你是不是最喜欢被我干?”
他越说越大声,腰臀也顶得越来越猛,某种肉体拍打的声响愈发响彻,安雅有些慌乱,让他小声点,要被外面听到了。
男人不听,还故意把她顶向单薄的门板,脚后跟几乎翘起的全力往前蹬,顶得安雅的身体上下起伏,后背快被门板磨出火。
脆弱的门板砰砰作响,隐约还有人走过和交谈的声音,他们都知道里面在干嘛了,安雅羞极了,哭泣着让他停下。
“为什么停下?他们跟我们一样,为了比赛禁欲了这么久,大家都想发泄。”
安雅不懂他在说什么,可是外面的声音变了,到处都是不堪入耳的淫秽声音。
每个隔间都有人,每个隔间的门板都在响,地板映出的影子各种姿势叠在一起,男男女女女都在大声叫,空气里都是厚热甜腻的气息。
大家都在做爱,大家都在和心爱的人融为一体,安雅的脑子又迷糊了,又陷进了男人身强力壮的肉体里。
这下是真的什么都不管了,安雅的双腿又夹上了男人的腰,背靠门板扭起了腰,让男人的那根东西刮过最里面,最舒服的地方。
火红的小蜜桃被她夹紧,叫得比谁都大声,她用力抓住他富有弹性的屁股,他进得越深,她就抓得越用力。
他们也变成了厕所里混乱的荒淫的一对。
小蜜桃辛苦赢得了比赛,辛苦忍了三个月,她该奖励他的,他要做什么都可以。
“啊……我要,啊……蹲下,宝贝,我要射你脸上。”
她就真的跪在他双腿间,任腥热的白浊溅了满脸,攒了三个月的精液比以往还骚臭,粘稠得像果冻,溅上她的鼻梁,滑至嘴角,有些滴滴答答,重重垂在几欲从衣领弹出的双乳间。
“帮我乳交,想要你的大奶子夹我,宝贝,好不好?”
她就真的自己扯下衣服,扯下胸衣,捧住胸前两团软肉夹住那肉柱磨。明明刚刚才射,为什么还这么硬?被她夹住了还不安分,一直弹跳蹭过她下巴,蹭过早肿起来的乳珠。
男人又在叫了,他叫得比旁边的女性还酥软,肢体却凶狠,一只大腿压在她背上,脚板磨过她的后腰又拍打臀部,双手也一起抓住她的乳房,抓得她有点疼,结实的腹肌绷紧,把她的乳沟当阴道一样挺腰抽动,甚至还故意握住性器,让硕大的顶端顶住她的乳珠,画着圈磨,顶得乳珠陷进肉里,又拍打她的乳肉,打得晃起乳波才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