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向少眠,宁愿把时间都用来做事。
他也很少做梦,甚至是有点厌恶做梦。他只需要深层睡眠来迅速补充精神,不需要潜意识的幻象来干扰他。
自从习得精神类魔法后,梦境就不再是困扰,他随时都能叫停。
但是。
手臂环上怀中女子的腰。
如果是这种梦,他不介意多待一会儿。
主动的安雅特别可爱。
她的面容和身材都已成年,可那双眼睛透露出的灵魂,却像她小时候。
纯真、可爱、热情、生气勃勃、兴致高昂。
也爱着他,没有畏惧,没有隔阂。
阿克塞斯无法抵御。
可是很奇怪,只要他想回吻安雅,她就会躲开,手掌隔着轻薄的纱裙想揉揉她的屁股,也被她叫停。
“还不可以,哥哥。”
安雅这么说,声音也是他从未听过的语调,撒娇带点埋怨。
“我亲你,已经是在偷跑了。”
阿克塞斯皱眉:“我不明白。”
“哼。”
安雅埋在他的颈窝,手指爬上来逗弄喉结,玫瑰似的眼角弯起,娇纵妩媚。
“上次你还骂别人破坏规矩,轮到你时就装傻?”
阿克塞斯完全听不懂,他只知道,安雅只穿着一件吊带裙的身体,正贴在他怀里。
很香。
也很美。
雪肤黑髮,蓝眸粉唇,丰乳软腰,鲜艳动人得像波光粼粼的春海。
最勾人的是,她在笑,在依赖他,手指逗弄喉结,又往下抚摸起他的胸肌,发丝覆在他的身上,宛如海草卷着鲨鱼,,眼神和肢体都在散发着女人对男人最原始的渴望,
从肉欲到灵魂。
阿克塞斯翻身压倒安雅,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床上。他全身只穿一件白亚麻裤子,赤裸的上身压低,将安雅的视线和呼吸收缩在很小很小的范围,只能感受他。
安雅偏过头,不让他吻,一直固执地说:
“你在破坏规则。”
阿克塞斯没理她,也不想搞明白,反正梦境不讲逻辑。
“我一直在遵守规则。”吻不到安雅的唇,他就埋进她的脖子,啄吻起跳动的脉搏,感受隐秘的血液如何加速流动。
“我没看出来,啊,你的手……这是大大的犯规,啊……”
裙子吊带被撩开,落到上臂,白花花的胸口露出,又被大掌包裹住。
“对我而言,只有一条规则。”
“不要再揉了……”
“那就是取悦你。”
“什……唔。”
安雅的脸一转回来,下巴就被拿捏,躲闪许久的小嘴终于被捉到。
阿克塞斯早受够蜻蜓点水,他的吻毫不温柔,覆盖的唇、撬进的舌蛮横霸道,在吮在搅,唾液搅动的声响伴着呻吟或喘息,在嘴角泄出。
安雅很快被吻得迷迷糊糊,一直在推他肩膀的手都没了力,环上他的后颈。
捏住下巴的手放开,像逗猫一样轻挠她的下颌骨,逗得安雅发出浅浅软软的呻吟,全被他吞进去。
“这是最近几年,你说过最好的情话。”
唇舌分开的间隙,安雅被吻得满脸潮红,咬着他的唇呢喃。
她拉着他的大掌覆在胸乳,决定给他一点奖励:
“只可以再做一点点。”
阿克塞斯亲亲她的下巴,身体伏低爬下,脸埋在安雅的胸口处,隔着布料,用嘴巴和鼻子,玩弄起柔软的山丘。
裙子是一件南洋风情的亚麻薄裙,胸口边缘绣满各式飞鸟。
阿克塞斯的嘴叼住小雀的尖啄,舌尖勾勒,唾液溢出,尖啄变硬变红,小鸟在起伏,像真的要扑闪起翅膀飞起来。
另一边是小雀的爪,阿克塞斯还没张嘴,小爪子就已尖起,他对着那儿吹气,整只鸟摇摇欲坠。
胸口的布料被唾液和热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