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糯的,它们都被魔药改造了,颠倒了。

安雅觉得自己也被颠倒了,秒针的滴答声变成雨天的滴答声,她变成幼鸟,在湿润的麦秸和枝桠搭建的巢里,等待母鸟的投喂。

很亲密的,鸟啄交叠的投喂。

啊,可恶的魔药。

在某一刻,那触感又探进来了,她不犹豫含住了那金属,含住了还不止,舌头也去舔去卷,想要分个清楚那到底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