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他们都老了,这是新语法。”赛恩捂着自己的额头,委屈巴巴。
“胡说八道。”安雅不再理他。
日子在无聊的插科打诨里度过,现在连去练习魁地奇,赛恩都要安雅陪着他,两个人几乎从早上睁眼到晚上睡觉都形影不离。
安雅一开始说不要去,赛恩就趁她不注意,骑着扫帚从窗户进入,把她的书、墨水和羽毛笔都偷走,逼着她去魁地奇球场找人。
看到她怒气冲冲地走来,年轻男巫不止不道歉,还兴高采烈给她展示自己在看台上布置好的座位。
从占星教室偷拿来的软垫、野餐布、小桌子,还有不知道哪来的阳伞和一个花瓶,插着他从牧场摘来的几朵野花。
“还有夫人最喜欢吃的酒心巧克力。”赛恩故意靠在她耳边说,声调暧昧,意有所指。
他们之前在午后欢爱,在床上睡过头,错过了晚餐时间。那时赛恩从床下拉了一堆零食出来,打算就用这些来充饥。
安雅从来没在床上吃过零食,有些嫌弃之余又觉得新鲜,想起以前自己小时候的确希望过一整天都只吃零食,不过身边人管得严,她从未尝试过,最多就是正餐后会有几个小零嘴。
在把威力作坊的整盒酒心巧克力都吃完后,她整个人微醺一样兴奋起来,突然坐上赛恩的腹肌,把他穿上的内裤又脱到大腿处。
两个人在洒满糖果包装纸的床上翻云覆雨。隔天起来身上都还有一股甜甜的糖果味。
现在赛恩旧事重提,安雅冷着张脸,可耳根已经红了,她把那碗巧克力塞进赛恩的怀里不想看到,可身子还是在看台上坐下来,翻阅起刚看到一半的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