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雅的脸涨得通红,忍着呻吟回答:
“嗯……两百,两百五十六秒……”
为什么记得如此清楚?因为墨莉在钻进裙底时,故意让她面对时钟,每过一秒就得报数,一被快感搅得迟疑,柔软的腿根就会被咬。
墨莉啄吻她的唇,夸奖她:
“真乖,还记得这么清楚。哦对了,你的学生很爱报告今天的晚餐,那我们也得告诉他。晚餐的时候,你吃了烤鲈鱼和炒蘑菇,还喝了酒,你在哪里喝的酒?”
“在墨莉的奶子间……嗯,倒在乳沟里喝的……”
“还有呢?嗯?”
“还有……我在身体堆满奶油和水果,让……啊,让墨莉吃……”
“接下来呢?洗完澡,批完作业后,你是如何入睡的?”
“在……在墨莉的身下,被她操着入睡,被她的手指和舌头,啊……还有那些玩具,被它们玩弄奶子和小豆豆……”
“你的学生在吃到难吃的食物会吐苦水,你也跟他说说,你被我爱抚时的心情吧。”
原本瘫软在他怀里的恋人,抬起头,原本失神的眼睛突然凝着一点光亮。
她颤抖着吻向墨莉的嘴角,笑得很甜:
“我很开心,只要墨莉陪在我身边,我就很开心。”
墨莉微愣,任安雅绵绵吻过,用鼻子蹭她,像只母兽在舔舐孩子。
她还记得墨莉之前的伤心落魄,她在小心翼翼地帮情人取暖。
金髮女巫的眼眸半垂,绿眼睛翻滚起晦涩不明的郁色。
其实那只是在演戏。
知晓那个男孩又再横插一脚,她才不害怕,只气得差点把牙咬碎,烦躁那个男孩如此死缠烂打。
她早从阿多教授那里知道,阿克塞斯想把自己派出去,干脆顺水推舟,装出卑微的样子让安雅心疼,也故意不回信,好让亲爱的安儿牵肠挂肚。
这也不算欺骗,她只是收起满腔的愤怒,放大心中的那一点点胆怯。
不知为何,墨莉莫名觉得,安雅明了她的小心思。
可就算知道她在欺骗,在试图操控自己的情绪,安雅依然包容她。依然说着跟她在一起,就很开心。
墨莉猛地把她压向床铺,对安雅游刃有余的掌控,土崩瓦解在她可爱的轻吻里,
她们吻得缠绵,一颗大珍珠滚到红唇间,被含住被舔舐,球面上,鲜红的舌在攀绕。
双腿也在那样交叠、扭腰磨穴,珍珠被上下夹弄,晶莹的白碾弄水红的肉,莹润珠面被她们的体温熨烫出糜烂的光泽,像少女脸颊或枝头鲜果。
手上的珍珠链不知何时被扯开,淅淅沥沥滚了满床,安雅只顾着捉住剩下的短链,绕过墨莉的后颈,拉着她完全伏在自己身上。
紧紧贴合,不可分开。
她们相拥着滚来滚去,时而你在上面扭,时而我在上面压,珍珠全缠她们身上,呻吟黏糊,不知在笑还是哭,又或者只是在喊彼此的名字。
像困在狭小鱼缸里的两条美人鱼,热汗滚落成珍珠。
后来,安雅坐在墨莉的腿上,在她的注视下写回给赛恩的信。
很庆幸,那些床话只是玩笑,墨莉没逼她写。可金髮女巫还是心存坏心,在自己的唇上涂满口红,印上安雅的唇,再逼她印在信纸上。
还在她耳边恶劣低语:
“你猜那个猴子看到你的唇印后,会不会偷偷躲起来自慰?”
安雅抿紧唇没回答,努力让戳着火印的手别那么抖。
那个笨蛋,肯定会这样做。还会一边吻着唇印,一边用力撸鸡巴。
赛恩的信,只是开胃菜。
当满月高悬夜空,主菜才正式登场。
地下室的幽深处,厚重的橡木门,飘飞的紫藤花和白色帷幔后,淫靡的声音在回荡。
肉体拍打声、黏腻水声、低沉沙哑的喘息声。
还有安雅朗读丈夫信件的声音。
“‘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