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流淌。

阿克塞斯捧起她的脚,口中低吟咒语,狰狞的伤口逐渐愈合恢复。

就如这间房,她花了三十分钟砸毁的房间,阿克塞斯只用了半秒就恢复如初。

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大家都选阿克塞斯,也明白自己的愤怒多么可笑。

阿克塞斯抬头,只看到她在笑,脸上落下一滴泪。

“怎么了,安儿?”他抹去那滴泪。

安雅想回答没什么,她只是突然很伤心。

很伤心,自己再也不是那个会为阿克塞斯的魔法而欢呼雀跃的女孩了。

她变成丑陋、可悲、无能、阴毒的女人。

她终于明白,胸口的那只兽,名为『嫉妒』。

她在嫉妒阿克塞斯。

对这个成长为可靠耀眼的宝石、对这个什么事都做得很好、继承了她家的姓氏、继承了斯内菲亚特校长职位、继承了恶犬手杖的男巫,嫉妒要死,嫉妒得发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