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到一块,不再挣扎,任衣领和丝袜被解开。

帷幔里的人,开始衣衫不整地纠缠,互相安慰。

冷汗被高温蒸成沸腾的海水,蔓延过她们交叠着的柔软身躯。

后来,墨莉枕在安雅的腿上,整个身子骨慵懒昏沉,安雅手持沾湿的白布,擦拭她的后背。

她小心地把散落的金发勾去墨莉的耳后,再摸摸她的尖耳朵和后颈,幸好体温没刚才那么烧了。

安雅眼角瞥到床头柜的那个小瓶子,问道。

“那瓶记忆,你打算怎样处置?”

“烧掉吧。”墨莉闭眼,轻声答道,她已经要沉入梦乡中。

可就在安雅伸手触碰到瓶子时,隔着玻璃窜进指尖的那股河流似的寒冷,让大脑骤然闪过什么。

“你必须想起来!”

耳边又再回响起梦中母亲的呐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