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口后还用手肘顶了顶身后的人,怀抱一丝希望说道:
“可以放开我了吗?”
她只听到了耳畔的声音变得黏腻:
“小野兔。”
安雅的心猛跳,阿克塞斯这么喊她意味着大事不妙。
“你的身体让我着迷,每一种颜色都很迷人,但我最喜欢红色,像这颗红痣,还有这里。”
背后的阿克塞斯又压得更重,安雅半张脸埋进枕头里,不敢张口,她被桎梏在强壮的双臂里,雪乳微微变形,若隐若现几欲跳出。
大掌隔着白纱抓揉起双乳,胸衣都歪了,两颗红豆被轻易逮住,被手指抿住,细腻地折磨一番。
安雅想捉开他的手,只换来粗鲁用力的拉扯,刺痛逼得她眼角泌出泪花。见她乖了,又换上大拇指,厚热的指腹画着圈温柔磨。
安雅没这么轻易屈服,她只要肢体一反抗,或者只是说句不要,可怜的胸乳就会被蹂躏,被扯被抓,弄得她全身虚软,眼泪越流越多。
可她一缓过去,又会继续挣扎。
直到大掌拍向乳房,力道很重,啪的一声。
安雅立刻变乖,不敢再乱动,啜泣哀求:
“不要,不要打,有声音……”
她可没忘记,对面还躺着另一个小情人。她不想吵醒他,太难堪了。
阿克塞斯也没忘,就是没忘才故意拍。大掌又重重拍向另一只,拍得乳肉晃动,隔着白纱也能看到肤色变红。
“你乖点,我就不打。”
安雅无法,只能任他上下玩弄。
她伏低脸,紧紧咬住枕头,不让自己呻吟,眼角流下被欺负的不甘心的泪水。
阿克塞斯的手松开时,白纱下的双蕊变得嫣红、形状也硬挺,像两颗鲜艳多汁的石榴粒,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。
“真漂亮。”阿克塞斯连绵吻过她的侧脸和耳朵,含住她的耳垂,吮得湿湿红红才放开,“这里也漂亮。”
落在耳朵的最后一个吻很温柔,像一颗软钉捣入头骨,安雅的半边身子都酥了,眼睛湿润迷濛,完全失了反抗的力气。
可她还是有点生气,阿克塞斯靠向她,用坚挺的鼻子蹭着她的脸蛋,语气很温柔:
“能给我一个吻吗?”
安雅只哼的一声,将脸埋进枕头里,不想理他。
阿克塞斯也不生气,似乎还笑了,气息扑在颈边,弄得她好痒。
“安儿身上最漂亮的红……”
大手摸过安雅的身体曲线,径直探进内裤里。
安雅的腰猛地弓起,差点叫出来。
内裤里,最敏感的肉核被捏住了。
“是这里。”
“不行,不行……”安雅慌得摇头,伸手要阻止,反而被阿克塞斯捉住,一起探进了内裤。
她满脸羞红,颈项僵住不敢乱动,就怕看到薄薄的内裤包裹不住两只手的淫乱画面。
可是她还是感受到了,指尖的神经连着心脏。
布料里,是逼仄紧热湿润,小豆豆在指缝滑动,它在被磨揉着,开始发胀,一定也在变得更鲜艳。
跟她的红痣、乳头和耳垂一样。又是一颗被采撷的石榴粒。
布料外,肉柱又一次摩擦,烫得腿根发抖,穴缝泛滥出水,沾得手指牵丝,布料兜不住,大股大股地往外溢,粘稠的水声在响。
“好湿。”
阿克塞斯在陈述事实,安雅背部一阵颤栗,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指尖堵进水穴,还是因为他混着喘息和鼻音说出来的那两个字,听起来好色情。
何止是她,阿克塞斯也很湿啊,都不用回头看,都能感受到他全身肌肉的汗意,蹭得纱裙都皱成一团水草,缠绕在她的胸腹。
帷幔外也是,雨根本没停过,床单是湿的,头发是湿的,皮肤是湿的,全世界都是湿的。
草木香、酒香和某种热热的气息愈发浓郁,她的身子好像在晃,变成了树上一颗摇摇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