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安雅操得痉挛喷水,再射得她奶子缝粘稠牵丝的阿克塞斯表示同意。他揉紧奶子,让湿滑黏腻的乳肉夹磨根本软不下去的肉棒,看她被干得双眼涣散、舌头都吐出来的模样,语气也软化几分:
“是啊,真是乖女孩。”
安雅是个遵守契约的乖孩子,认清自己在床上得任男人取乐。
她会乖乖配合墨菲的恶趣味,帮他口交到射精,再含住满嘴热精,爬到阿克塞斯的胯下,用更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他。
就算这触动了阿克塞斯的怒气,抓住她的后脑往下按,她也不反抗,喉咙似乎都凝满浓液,每一次深喉,阿克塞斯都感觉鸡巴都热得快融化,他更生气了,抽出裹满体液的肉柱,再抽得她的另一边脸都肿起来,她也只是像小兽一样呜咽,舔他的喉结,祈求他的宽恕。
她会乖乖跪在地上,任阿克塞斯往她头上倒酒,上好的琥珀色美酒淋得她满身晶莹,她美丽的身体成了酒杯,两个丈夫伸舌舔过她的脸、肩颈、锁骨、乳缝、指尖、大腿,就连腋下都没放过。
看到她吞咽口水,知道她也口渴了,阿克塞斯也拿起酒瓶,淋在绷紧的胸肌上,淡金色的酒液堆积在肌肉起伏的纹理间,再勾勾手指,她才迫不及待地爬过来,伸舌急切舔过他胸腹的酒。
她醉得整张脸的红晕愈发深,整个人坠入情欲与酒意的沼泽里,贪杯地舔阿克塞斯的肌肉,还抬起屁股,让墨菲口含烈酒灌进她的水穴,被操开的穴缝完全夹不住,精液混着酒液一股一股往下坠,又被他的手指塞回去,刮过穴口一圈的搅,再用冰块塞住,她被冻得小肚子抽搐,还是在努力夹紧。
等酒液在湿热的花穴里酿得更美味,她会自己躺好,用手勾住腿弯分开,双颊潮红,半醉半醒、怯生生邀请两个丈夫品尝。
她会乖乖背对骑在阿克塞斯的鸡巴上,不知疲倦的抬臀重坐,再和面前的墨菲湿吻,他站起都不用言语,就懂得用嘴吃、用乳夹,声音娇浪得能挤出蜜,说着肚子里好舒服、脑子要融化的话。
“哈啊……哈啊……真的,要变成兔子了。”
她受不住了,双手撑在阿克塞斯的膝盖上,带着哭腔的颤抖声线,无意识说出的真心话,是强力的催情药:
“要变成,哈啊……只会做爱的兔子……”
这句话一入耳,阿克塞斯残存的理智消融殆尽,他站起身,扛住她的双腿,精壮的腰狠厉重重顶,巨根没入,精囊顶住穴缝。
这个体位进得很深,几乎碾到最里面,他一站起没顶多少下,安雅的脖子到脚尖一下绷紧、抽搐,几秒后身子歪在他怀中,
阿克塞斯没停,扎起马步顶胯,又快又重,咬住她粉嫩的耳朵,热气喷洒:
“还想继续做吧?嗯?毕竟安儿是可爱的兔子,对吧?”
雪白的肌肤已被接连的高潮浸得湿漉漉的粉,热汗或泪珠像过熟的桃子在流汁,安雅香舌半露,还没平复,瞳孔又突然紧缩,微弱的呻吟瞬间高亢。
墨菲跪在两人的身前,长长的舌头舔起被撑得圆开的穴缝,还有那颗红得像石榴粒的小豆豆。
“不行不行……啊……不行!”
安雅汗湿的身体缠扭起来,里面绞紧得阿克塞斯浑身舒爽,埋入水穴的肉柱,青筋愈发粗涨,几乎在穴壁碾出形状。
墨菲似有若无的舌头触感,本该令他恶心,可该踢出去的脚像麻痹一样,只有耸动的劲腰怎样都无法停止,全身的肌肉曲线紧得像弓弦。
就算互相厌恶,但男人们在床上已养出默契。
在射精后,他将安雅抛给墨菲,让她再被另一根狰狞弹动的肉柱插入抽出,牢牢钉在男人身上,颠簸在无休止的高潮里。
这次换阿克塞斯蹲下身,掰开安雅像草莓奶油似的臀肉,硬朗的俊脸像崩坏的神像,埋进去舔起女人的后穴。
“哦,阿克塞斯变态的嗜好又来了。”
头顶传来墨菲的嘲笑,就算说着粗俗低劣的内容,他的声音还是娇柔做作得像在唸情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