碾压了。

她朦朦胧胧地垂下眼,清楚看到艳红的乳头如何湿了、肿了,突然歪过去,突然折过来,或是陷进肉里,乳晕湿漉漉,像被打湿的花瓣。

这感觉太奇怪,如果不是赛恩耍起嘴皮子逗她,安雅真以为自己在被空气侵犯,又或者是她陷入臆想,自己在床上发情。

“我等下躲到校长睡着,就在他的旁边操你,你猜他会发现吗?”

安雅眼角泛泪,愤愤回道:

“别蠢了,你只是隐形,又不是死了变幽灵!”

然后听音辨位,按住他的头顶,推他下去。

在内裤被扯开,那颗硬糖绕着小豆豆磨蹭时,安雅的小腿肉酥麻得在颤,都不用别人按住,双腿就自个儿曲起。

赛恩的技巧还是有待进步,可是,这个狡猾的小子懂得走捷径。

只是一颗小小的舌钉,就这样上下刮、钻入钻出,坠坠的,带点金属的冷,窄热的肉壁被挤入蹭开,安雅踩在床沿的脚爽得弓起。

性欲被彻底点燃,安雅很快就觉得不够,一只手揉起寂寞的双乳,一只手伸下去,跟着那条蛇、那颗硬糖一起抚慰自己。

像在嬉戏一样,她摸哪里,他就舔哪里,摸穴缝就从下往上舔,摸小豆豆就重重碾来,插进去了也要在指缝挤进来。

赛恩舔穴,也在舔她的手,舌钉偶尔会敲到指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