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粉叠着肉色,一泊泊的汁液在缝隙里淌出。

只是安雅一直把脸埋住,声音也不肯发出一点,只有浴袍斜落、露出的白净肩颈在颤,在碰到她舒服的地方时,屁股也会一弹一弹的,小腿翘起,黏稠抽插的水声清晰得令人害羞。

阿克塞斯以为她是因为自慰被撞破的事难为情,只觉得好笑。他改为侧躺,俯在她的背上,连绵吻着羞红得快飞走的蝴蝶骨,一边哄她:

“刚刚你那样很可爱,不用害羞。”

“你有好好洗澡吗?为什么皮肤还这么滑,有好好洗掉肥皂吗?要我再帮你洗一次吗?”

发丝间露出的耳尖都红了,阿克塞斯的两根手指都埋到底,抽得激烈时,她还是不肯露脸,不肯出声,只是拽紧床单的手指关节用力地发白。

阿克塞斯哪知道,房里其实不止有他们两夫妻,安雅只是在当鸵鸟而已。

直到徘徊在背部的唇开始往下,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后腰时,安雅才有了反应。

勾起内裤,就要埋下去的阿克塞斯猝不及防被轻轻踢开,安雅侧身望过来,一团水草似的黑发露出半张绯红的脸颊,不知是缺氧还是被撩拨的,嘴唇湿润喘着气,还有一丝唾液牵沾着床,她刚刚是死咬床单才没发出声。

安雅还是无法接受被两个男人接连舔,尤其还是阿克塞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