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是谁,可她看不到人,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捉住,手指被咬住、被拉扯,逐渐潮湿,指缝粘哒哒的都是唾液。
这彷佛正被蚂蚁或蛇啃食的阴冷,一路从手臂爬上脸部,吓得她身子哆嗦。
她很害怕,害怕被吃掉,害怕被发现。
阿克塞斯以为她终于臣服,不断吻过她的后颈,强悍耸动的腰腹慢了下来,扭得绵密深入,顶在最深处磨软磨酥,搅得水穴一塌糊涂。
还要在她耳边说情话,夸她是乖女孩、夸她很可爱,耳根被吐出的热气和鼻音搅成一滩泥。
那条蛇也爬到掌心,舔得她发痒,又蹭了蹭,安雅很快就意识到,磨过手掌的浮凸触感是那张精致年轻的脸蛋。
他现在是什么姿势?是正跪在床边,眼巴巴看着他们做爱吗?而他只能像流浪狗饥饿难耐,不舍得一口吃完般吻她的手指,轻柔蹭过手心,求她不要抛弃他,多怜爱怜爱他。
犯规。安雅哭红眼睛,被欺负得不断委屈掉泪。两边都在犯规。
理智跟随身体,软绵绵的摇摇晃晃的,回过神时,屁股在抬起迎合身后的男人,手掌也在胡乱摸过少年细腻的脸,揉乱他的头发。
阿克塞斯瞥到安雅的手指蜷缩,在半空乱抓,还以为她是爽得在无意识抽动,笑她像小猫一样。
以为她会羞红脸,头垂得更低,没想到她微微扭头,媚红的眼角像纸浸透了桃子油,滴滴答答,渗出甘美的泪和汗。
她那一刻的眼神,阿克塞斯从未见过,盈满脆弱的忧伤,又透着一丝似笑非笑、绮丽梦幻的欢愉。
对视间,他身体的某部分绵化了。
大概是最坚硬的头骨或脊椎骨。阿克塞斯分辨不了,他只顾着拉起安雅的身体换体位。
他们改坐在床边,让她背坐在自己的身上,手臂揽住软腰,双脚蹬地,腰臀肌肉曲线绷紧,用力向上顶。
这一顶,安雅的肚皮凸起明显的形状,似乎可怜的小穴已被捣得变形,她弓背尖叫,双手抓得阿克塞斯的大腿都是痕迹。
阿克塞斯没有停,把安雅当作套子一样操的滋味太美妙。他知道,安雅也喜欢这个体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