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来的老软蛋?喝我的尿去吧,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
这群本地少年都在外地上学,也喝茫了,一时认不出眼前人是大名鼎鼎的巴斯克维尔教授。

阿克塞斯的情绪还是很稳定。

他先敲敲手杖,施法锁上酒吧的所有门窗,让透明玻璃起雾。

再掏出手帕搽干净脸,稍稍理平凌乱的鬓角,转头面向吧台里吓傻的老板,礼貌说一句:

“我会赔偿你所有的损失,请给我一杯威士忌。”

然后松开赛恩,走到吧台坐下,喝下一口酒后,对着红髮男巫,用最绅士的语气,说着最凶狠的话:

“你今夜不把他们打到满地找牙,我就让你吃上一周的营养泥。”

十五分钟后,酒吧的门打开,赛恩神清气爽,大步跨出,阿克塞斯跟在后边,脚才踏出一只,后脑勺就冷不防遭到酒瓶偷袭,那个骂他老软蛋的少年掷来的。

男人回头瞪出杀人目光,早被打趴的少年依然无所畏惧,比了个大大的中指。

天空在这时下起小雨,阿克塞斯站在灰蒙蒙的飘雨中,情绪终于不稳定了。

他叹了口大气,觉得心好累。

回程的马车里,赛恩精神亢奋,喋喋不休,不断重播刚才他挥出的拳头有多帅气,吵得旁边疲累的阿克塞斯脑袋嗡嗡响。

“还是生女儿吧。女孩可爱乖巧,也会体贴父母。”

阿克塞斯难得流露一丝郁闷,大白天就开始喝酒,这几天跟青春期的叛逆少年打交道,让他心力交瘁。

安雅正拉着帆船机运动,又听到丈夫说出这种偏见的话,忍不住停下动作,歪着头直视他,阴阳怪气说道:

“哦,女孩比较乖巧?真的吗?”

阿克塞斯想起以前带小安雅时并没少被她折腾,一时无言。

安雅没好气白他一眼,继续拉起绳子锻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