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到时,也只是歪头,勾起愉悦的笑。

少年呼出几口大喘气,短短几秒,薄薄的肌肉已泛起一层晶莹的汗,

突然,他直起身抱住了她,她散发着令人丢魂失魄的香气,像抱住了一大束香得近似糜烂的冬雪玫瑰。

大安雅以为他终于忍不住了,没想到,他只是吻向她的嘴角,压抑着喘息,可怜巴巴地问道:

“安雅小姐,我……我能进去吗?”

少年在寻求她的同意。

安雅不禁晃神,她像想到了什么,湖蓝色眼眸闪烁起奇异的微光,俯首咬住他的耳朵,吐出近似气音的耳语:

“哥哥,你当然可以进来。”

小阿克塞斯看不到她嘴角勾起的笑很妩媚,又带着一丝的冷意。

“你一直都可以操我。”

“我们是夫妻啊。”

当年的初夜,阿克塞斯的性器太大了,只能进去一点点,她哭着说了很多次不要。

阿克塞斯没有遵从她的意愿,他全身绷紧的肌肉热得泛汗,银发都黏在了身上,语气还是那么冷酷,说这是夫妻间的义务。

相反的,他的动作火热得快把她烧融,用舌头用手指,毫不疲倦地把她弄得一塌糊涂,从脑袋到小穴,都是一塌糊涂。够润湿了,他就会尝试插进来。

就像……

她看向床上的另一对男女,少女的双腿被大大分开,男人正握住青筋盘绕的性器,左右拨弄起细细粉粉的肉缝。

就像现在他对待少女的自己一样。

小安雅已经被舔高潮了一次,从头顶到脚尖都是麻的,腿心热热的都是泄出的水。

可要吃下大阿克塞斯那根狰狞巨硕的阳具,还是太勉强,只是用龟头拨开肉缝,就涨得她呼吸急促。

初尝情欲,让少女又惧又贪恋,只懂得缠住阿克塞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