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灌了一大口,又淋在腹肌、滚荡的肉茎,喂给安雅。

她彻底醉了,眼神和意识愈发迷离,雪白的皮肤泛起粉,像颗过熟即将糜烂的樱桃。

那瓶酒又飞到接着吻的少年组那儿,从他们的头顶淋下,冰冷的酒液让两人都惊了下,像在疑惑室内为什么会有雨?

可很快,他们也恍惚在曼陀罗花的香气里,取之不尽的金粉色美酒淋湿他们的头发、皮肤,还有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。

吻变得更激烈,想要把对方口腔里的酒液都汲取殆尽。喝不够,那就舔对方身体上的残存酒液,从颈项舔到胸乳,再舔到腹部。

他们一起攀上安雅光滑的背,把她的汗也当成是酒,两条湿热的蛇温腻腻掠过脊椎,仿佛想要钻进骨髓,喝光她的血。

安雅想躲却没办法,她的颈项被扼住,那里隆起的形状,像有条巨蟒在爬,她已经被吃掉了,她也在吃他们。

小安雅埋入男人的胯下,笨拙模仿另一个自己,也伸出了舌,像小猫一样舔舐滚热的柱身。

小阿克塞斯骑上安雅的臀部,曲起双腿,腰臀发力,暴操起她,另一只手也重重拍打小安雅翘起的屁股。

两个大人,一个在蹂躏人,抽出油光腥热的性器,拍在少女的脸上;另一个被人蹂躏,趴在床上,被身后的少年压着操得几乎失声。

床上的人都染上了热病,他们水乳交融,相似的面容、身躯和发丝彷佛是现实和梦境失去界限,镜外和镜内融为一体,轻柔、缠绵、贪婪的呢喃在帘纱里卷成潮湿的热风。

两个阿克塞斯互相交换舔女人,又面对面跪着从后面操她们,两个安雅被往前撞,不知不觉也吻在一起,撑在床面的手肘颤颤巍巍,全靠男人捉住她们的髮支撑住。肚子被射满浓精,又被另一根鸡巴捣出来,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,精液被拍打成糜烂的白沫,抹在腿心腿根到处都是。

一个骑上阿克塞斯的鸡巴,一个跪在阿克塞斯的脸上,她们背对着,尽情扭腰享受男人快要窒息似的顶弄和舔舐,还有一个阿克塞斯在轮流吻她们,吃她们的胸,舔过她们每一根指缝,弹弄她们被压迫着肿胀的小豆豆,轮流让她们口交。

不知道是谁先撒娇要牵手,呼出的热气一瞬变得更绵,比口交更令人羞耻的,是十指紧扣的口交。

有时大人组会用经验和身体的优势,游刃有余玩弄少年组,把她抱在身上当玩具一样套,把他当木马一样按住大腿肆意骑,还要在耳边说恶劣的浑话。

说刚刚还哭,现在却能把男人的鸡巴全吃进去了,还叫得这么色气,我就应该早点这么做,坏兔子才不会被外面的人骗走。

说怎么喘得这么快这么可爱,现在还不能射啊,在我高潮前都不能射,射了这么多还这么硬,难怪外面的女巫都想吃掉你。

后来两个大人也教坏了少年组,在耳边窃窃私语,教他们怎样才能更舒服,腰要怎样扭,隐秘的敏感带要怎样寻找,她学会帮男人口交时也要从紧窄的缝隙伸出红舌剐扫,他学会掐女人脖子时的力道和节奏,用吻和手指挑逗男人又在极限的一刻踢开他,打了女人一巴掌后要温柔抚摸被拍红的皮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