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酥麻的电流就从尾椎骨窜起。
腿环轻易被解开,掉到地上的声响,让安雅肩头害怕似的颤抖起来。
看到夫人不断激动得曲起背部,她想要忍耐却双颊泛红的神态尤为动人,赛恩对夫人的这个表情不陌生,那是她发情时的样子。
和眼前女子一起度过的荒淫永昼又在脑海里浮现,体内有某种欲望在疯狂叫嚣。
嘶拉声在空寂的教室里异常刺耳,赛恩轻而易举就扯破了裤裆的布料,安雅惊呼着想要踢他,反被他捉住脚踝,脱掉了鞋子。
粉嫩的脚尖被包裹在白丝里,赛恩捉着一边的脚踝大力分开,另一只手已经贴上了安雅的内裤。
掌心的温度完全包裹住了那里,安雅全身都在颤抖,过去的十三天不管多难受,她都没有碰过那里,现在被男人这样碰触,身体已经到极限了。
小腹陡然抽搐,深处泄出了大股大股的水,全淌出了花缝,全湿在赛恩的手心。
赛恩没料到夫人这么敏感,只是隔住内裤这么贴着,就引得她山洪泛滥。
愣神也不过是一两秒的事,他喘出一口粗气,湿掉的内裤被拨到一边,手指长驱直入。
虽然很久没做这件事,但赛恩并未生疏,魁地奇要打得好得一直练习,做爱也是,就算暂时无法实践,脑海里的回忆可是每一夜都在重演。
因为常年打魁地奇,他的指腹早有薄薄的一层茧,只是轻轻描过安雅的花缝,就逗得又是一股爱液泌出,中指和无名指并拢,指腹贴着湿润的阴唇上下摩擦。
夫人教过他怎样讨女人欢心,现在他就让夫人记起来他们曾有那么快乐过。
安雅立刻握向赛恩在作乱的那只手,却根本没有力气阻止,空虚等待许久的花穴正在被男人的手摩擦着,快感比平时还要猛烈,拉着她猛然下坠。
她只能不断低声呜咽,说着不可以不可以,双腿夹起只是完全夹紧赛恩的手,那里已经溽热多汁吸得指腹陷进缝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