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比较舒服点吗?”

“嗯……阿克塞斯,啊……那里,那里……我会……不要……”

被夹在粗壮双腿中的细腿忍不住想翘起,想挣扎乱踢,热潮不断在身体交叠的地方喷涌。

阿克塞斯这次没动得猛烈,腰部的力道深浅交错,角度也变了。

他突然翻身,结实的身体完全压住安雅,臀部叠住臀部画着圈,观察安雅的反应,戳磨她喜欢的地方,会让她尖叫的地方。

他自然记得安雅的弱点,他喜欢看着妻子在他身下从理智残存到彻底沉溺的模样。喜欢她的指甲挠破自己的肌肤,喜欢她被自己的身体和床铺夹着,喜欢她的后背都是他的汗,喜欢她从哀求慢一点转为哀求多一点。

他也很享受自己的克制力崩溃的过程,像堵高墙被洪水冲垮,轰轰烈烈,他变成泥土变成瓦砾,跟他的安儿一起在泥泞的河床里缠绵融合。

操弄到一半,他又抽出阳具,又翻过安雅的身子,捉住她的双腿往上折,俯下身嘴巴覆盖阴唇,宽又厚的舌伸出舔吻,包括肿胀敏感的花蒂都细细含住,吃到自己的精液也没关系,安雅被他舔得舒服大叫才是最重要的。

阿克塞斯喜欢这样,安雅最受不了的也是这招,粗硬阳具和软滑舌头交接伺候,两只不同的触感,舌头舔不到的里面会更加酥痒,阿克塞斯再插进来时,里面会绞得他仰头叹息。

他彻底变成野兽,捉得安雅的脚踝都红了,把她的身体叠起,粗壮双腿曲起,坐在她的屁股重重往下顶,两颗大精囊像灌满水的小球,把安雅的臀肉都拍红。

“小野兔,感受到了吗?”阿克塞斯射精后的声音特别沙哑,大掌按住安雅的肚子说道,“我又射进你的身体里,你感受到了吗?”

那头圣洁的银发全被热汗黏湿,盘绕在阿克塞斯的肌肉上,安雅喘着大气无法回神,觉得那是邪神的触角,是深海里发光的危险海藻,在扯着她不让上岸。

她只能感受到,从阴道到穴缝都黏糊糊,灌满阿克塞斯的精液。

像泡芙的内馅多到溢出来。

啊,又要回到每天起床,腿间那种夹不住,一坨坨浓液往下坠,上课前要先在厕所偷偷挖出下体过多精液的日子了……

“太满了,已经吃不下了……”安雅理智丧失,全凭本能求饶,她用尽全力往前爬,想爬下靠着床尾的长凳,屁股突然被凶猛的力道箍住后扯,安雅的上半身倒在凳子上,屁股高高翘起。

阿克塞斯的舌头又钻进来,酥软得快要融化的滋味又开始窜过脊椎,安雅听到自己又发出了怪叫,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。

把小穴舔得软烂多汁,就连鼻梁都在磨奇怪的地方,转而又舔起臀肉和腿根,再抬起安雅的一只小腿,把每根脚趾都含进嘴里,黏黏滑滑,混着各种体液,

舌头离开,粗指立刻就插进,轻易就陷进去,单单只是中指的抠弄就让安雅的腰不断弹,她的脑子融化成粘液,从小穴泄出淌湿阿克塞斯的手。

“阿克塞斯……我要掉下去了……”安雅头朝下,脑袋充血的滋味让她头晕目眩。

“不会掉下去的。”阿克塞斯的声音从后面传来,沙哑得让她害怕。

“我会抱紧你的。”

说完,那巨兽再度凶猛侵入。快感像电流袭来,安雅昂起头,连呻吟都无法发出。

她的身体被拉上去,紧贴宽热结实的怀里,耳边的嗓音已然陷入失控:

“小野兔想换地方吗?”

安雅害怕得摇头,可阿克塞斯已轻易从后抱住她下床。

对着没拉上窗帘的窗户,对着漫天的星斗,把住安雅的大腿分开,热气勃勃的巨根完全撑开花缝,猛烈抽插,青筋暴烈,内射的精液都被抽出,在撑开的穴口缝隙边,混着爱液汗液湿嗒嗒弄脏地毯。

安雅捂住脸哭叫,不想看窗面羞耻的倒影,彻底瘫软在阿克塞斯热汗淋漓的胸膛里。

阿克塞斯喜欢安雅被他弄得完全失去骨头的样子,软软绵绵,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