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就会露出。
在梳妆台梳头,在椅子上看书,那只炙热宽厚的大掌随时会摸上来,就算安雅双腿夹紧,阿克塞斯的手也会强硬伸进去,当过军人的手都是厚茧,轻易就让夹着的腿酥麻得软掉。
她昨夜被折腾得很累,阿克塞斯忍耐了近两年,没这么容易喂饱,三色堇魔药用了一瓶又一瓶。
浑浑噩噩吃完早餐,安雅又睡了过去。
直到胸前黏湿的感觉又把她吵醒。
安雅迷糊睁眼,发现阿克塞斯正埋在自己的胸前,睡衣早被拉下去缠在腰间。
双乳才敷上的膏药早被阿克塞斯舔完了,晶亮亮的都是他的唾液,两颗蓓蕾更是被吮得像淋满酒汁的樱桃。
又疼又麻,骨髓里酸软的泡泡扑腾扑腾地冒出。
“午餐时间到了。”阿克塞斯见她醒来没再继续,亲吻她的额头,柔声道。
在安雅的坚持下,阿克塞斯才给两人套上勉强得体的衣服。
主人房外的长廊上挂着历代家主夫妇的画像,就算巴斯克维尔家不请遗像绘画师留下他们生动的灵魂,但安雅还是不想在父母的画像前衣不遮体。
只是在餐厅里,没了画像只剩雕塑和古董花瓶环绕,阿克塞斯和安雅又不得体起来。
他们同坐在一张椅子上,安雅又被阿克塞斯抱在怀里,她的双脚几乎没有沾地过,一双雪白的双足在椅侧摇摇晃晃。
安雅还是一脸困顿,靠在丈夫的颈侧,任他喂食,炖牛肉、小番茄都被他细致切开,热汤也被吹凉,面条也用叉子卷好,她只需张嘴。
明明已经如此亲密,阿克塞斯还是很谨慎区分二人的餐具,用金色叉子吃自己的食物,用银色汤勺喂妻子喝汤。
吃完甜点布丁,阿克塞斯用白布细细抹干净安雅的嘴巴,还有自己的手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