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课女教授挽手离去消失在夜色的画面不断浮现。

就算他正在安雅的身体里,阿克塞斯还是觉得心里的某一处是无力、缺失、空白的。

安雅还是摇头,像只脆弱的小兽完全俯进自己丈夫的怀里,头顶往他掌心蹭:

“阿克塞斯……阿克塞斯……哥哥……”

阿克塞斯的瞳孔猛颤,心里有根弦被这声怯弱依赖的称呼给狠狠揪住。

又来了。脑海里有道清醒的声音这么说。她又来了,知道惹他生气不道歉不反省,而是故意这样喊他,想让他心软想让他昏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