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都是他的东西才甘心。

小穴连续高潮太多次,非常敏感,只靠舌头就轻易被弄得又喷了一次,安雅的小腹到脚尖都在筋挛。

“安儿,我这里还硬着。”

滚热的肉物弹到脸上,安雅完全无法回神,但还是乖乖歪头张嘴,又吞咽起那像车厘子一样紫红饱满的顶端。

害怕阿克塞斯又把精液塞进小穴里,安雅后来几次都紧紧含住,把精液都吞下肚子,溢出嘴角都会赶紧舔进去,感觉喉道都黏黏糊糊,都是白丝牵缠。

那是安雅的睡前宵夜,专属于她的、由丈夫提供的腥稠热牛奶。

远在城堡宿舍厕所,睡裤连同内裤掉在地板,赛恩坐在马桶上长腿大张,死死盯住镜面,用力撸动自己的性器。

在今夜之前,他根本没意识到性器能塞进的不止是女人的小穴。

他想象着塞进夫人嘴里的是他的东西,被夫人的舌尖舔过该是什么滋味?只是想像,胯下就起了反应,迅速充血、翘起、撑爆。

心里某处很痛,可身体的某处也好爽,赛恩无法忍受,拉下裤腰,任性器弹出,他看着夫人帮别人口交的画面,想象着自己被口交的画面,重重撸动起肉柱。

她边舔还边翘起了脚,所以夫人自己也很享受吗?

蛋蛋也可以舔吗?他好想被夫人舔蛋蛋啊……

为什么不教他这件事?这是丈夫才能有的特权吗?是身体的所有部分都得给丈夫一遍后,才能施舍给他这个情人吗? ?

赛恩的心里又酸又麻,可手的动作无法停止,不断坠入幻觉中。

夫人不在洋房里,夫人就在这个狭小寂静的厕所里,跪在他身前,帮他吃着他的东西。

那双湖蓝色的眼睛还会假装可怜的往上看他,但实际上是在魅惑他,诱着他一辈子都离不开她的嘴巴、她的身体、她的灵魂。

他施咒让镜子漂浮,紧咬睡衣下摆忍住呻吟,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揉捏起自己的乳头,一只脚踩上隔板,从龟头到精囊都被狠狠摩擦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