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生最大的伤痛,平素尚能用理智压抑着,深深敛在心底,但眼下已分不清今夕何夕,张太夫人喃喃道:“我想她了……” 凄楚,黯伤,字字泣血。 听得楚玥眼眶一热,心口忽闷闷地难受极了。 “若非荀嬷嬷,我还不知我的阿娥……” 声音越来越轻,后面的话已听不见。 傅缙捂眼:“母亲又何曾不想您了。” 他声音极低极哑,有些哽咽:“您好好养病,好起来了,母亲才高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