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会回去的,我会保护你一直到那里。”
心头涌出难以言喻的感动,她鼻子一酸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深呼吸了口,她把眼泪逼回去,笑着点点头。
够了,有他这句话就够了,即便不能见到,她也认了。她叶温暖何德何能能得到他的相助?对于他来说,她不过是个外人。
“既然如此……”挠挠脸颊,井宿的语气有些为难。他看着那两个人,说,“那么,就带上我一起吧!我这辈子都没去俱东国玩过,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去那边看看瞧瞧,指不定还能得到一些救济什么的。”
温暖膝盖一软,差点倒在地上。
“井宿……”鬼宿望天很是无语。
他这是在开玩笑吗?
“我没骗你,我是真的想去。”井宿不知何时出现在温暖身边,把狐面凑到她面前,有些无辜。“但是……为了以防万一,我还是做点什么吧,多有得罪啦!”
在鬼宿还没回过神来,井宿右手并指,念了句他听不懂的话。
下一刻,温暖只觉得手腕一紧,然后是一股无形的力道将她的双腕紧紧束缚在一起。
“井宿!”鬼宿急了。
井宿摊手,“我也是公事公办,而且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,不能再让步,不过你放心,我不会把温暖怎么样的,必要时也会给她松绑。”
“但是!”
“鬼宿,没有关系,”温暖摇摇头,笑得坦然。转过头,她又对着井宿灿烂一笑,道,“谢谢,谢谢你这么信任我!”
望进那双干净无暇的双眸,井宿叹了口气,“我们必须赶在明天午时前回去,不然的话……我也很难做事。”
“嗯。我知道。”
一匹马,三个人,俩男加一女。
因为马儿驮三个人跑得气喘吁吁,所以就改为走路了,但是即便是走路,它还是呼哧呼哧地喘气,喘得跟老式的拉风箱似的,从鼻孔里喷出来的热气都可以用来浇花了。
除了马儿喘气,鬼宿也累得喘气。他那英俊的脸早已变得扭曲,一张脸狰狞地跟受了极刑一样。
“我说井宿……你能不能下去?我好累。”他气若游丝地说。
“嗯?”趴在他背上的井宿迟疑了一下,露出很为难的表情,他想了半天才解释,“不是我不想下去,而是不能下去啊,我下去了,万一马儿觉得轻松一下子跑了起来怎么办?我还要负责照看你们两个呢。”
“但是再这样下去的话,这马非得被我们累死不可!”
“那也是没办法啊……”凑过去,井宿非常的委屈,“要不这样,你下去吧,你走路总比让马累死的好。”
手骨被捏得咯咯作响,鬼宿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装无辜的老家伙!正要发飙时,突然觉得胸前一暖,少女馥郁着芬芳的柔软身体靠了过来。虽然脸色还是苍白,但至少不像之前见到的那么不安了。
看她平稳地呼吸着,没有防备地靠在他怀里,鬼宿蓦然觉得心头一软,就连消失的力气也慢慢凝聚了回来。
日光照在她那张清丽的脸上,算不上倾国倾城,却有着让人赏心悦目的美。她的美不张扬,不刺目也不轰轰烈烈,而是如一朵白莲,安安静静地盛开着。越看越有味道,特别是笑起来时,好像整个世界都被点亮了。
她应该不知道,她身上那致人的吸引力吧。
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,让她这么坚定一定要去见那个人?难道,这就是爱情吗?爱情的伟大吗?将生死都置之度外,为的只是见那人一面?
视线接触到她微启的红唇,他记得这唇瓣因为爱笑的缘故老是会翘起。加上下嘴唇比上嘴唇要厚很多,从侧面看起来像是嘟起来的,很……可爱。
“喂!你背僵硬了,硌得我疼。”井宿戳了戳鬼宿的脸。
“哇!你干嘛?!”被这么毫无预兆地一戳,鬼宿大叫起来。
井宿皱眉,“说你的背太僵硬了,硌得我疼!”
“男人的背本来就很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