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星士的大概位置?”握着心宿给她的珠子,她把它举过头顶。日光穿过珠子,折射出七道不同颜色的光照在墙壁上,小可见到那光,从她怀里跳出来,追着那光带玩。“虽然他给了我这颗珠子,但这样漫无目的找,也不是个法子。”
“我知道!”角宿挥舞着鞭子,“一个经常出没在俱东国的深山里,一个来去无踪,但听说最近比较频繁地出现在俱东国和红南国的交界处,到时候我们可以去那边找找,至于最后一个比较麻烦,因为连心宿也不晓得他的真面目,他的身份也常常变来变去的让人琢磨不定。”
“那我们现在是往……”望了眼周围的树木,她有不好的预感。
“深山老林!”某少年显得很兴奋。
马车驶入郊外的森林里,树枝擦着车窗而过,树叶扑簌簌掉落,随即被马蹄践踏了去。角宿赶车的速度很快,即使是在这树林里,他也放开了胆子赶马。
路面凹凸不平,坐在车厢里的两个女的自然不好受,不一会儿就惨白了脸,尤其是房宿,嘴唇都有点白了。
“房宿,你怎么样?”温暖问,声音显得虚弱。
房宿摇摇头。胃里翻江倒海,她的脸色更难看了,而她还是咬着唇硬撑着。
眉毛紧蹙,温暖掀开布帘,忍着涌上来的酸胀感开口:“角宿,慢一点。”
虚弱的声音被滚滚的车轮掩盖了去,角宿没听见,而是被这飞驰般的刺激给迷住了,他大力挥着皮鞭,好让马儿跑得更快。
枣红马越跑越快、越跑越快,鼻孔张得大大的,呼哧呼哧喘着粗气。车轮压过一个深坑,同时枣红马像是遇见了什么,扬起前蹄嘶叫,角宿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了一跳,忙稳住缰绳。
车厢里尽是一片混乱,温暖更是被晃得飞出车窗,额头磕在石头上,她立刻昏了过去。
“巫女大人”
再次醒过来时,温暖发现她已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。简陋的布置,却很干净,头顶的蚊帐有很多地方补过,就像小时候她在外婆家看到过的一样。
身上盖着也是补过的薄被,上面还有晒过的味道。
房间里只有她一个,她挣扎着爬起身,脑袋胀痛得让她倒吸气。摸上额头,那里被裹上了层纱布,估计是房屋的主人给她包扎的。
穿上鞋推门出去,一个不算大的院落,梳着发髻的女子正给鸡鸭喂食。听到开门声,她回头,“呀!您醒了?怎么样,身体好些了吗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我……你……”温暖指指自己,又点点她。
“是我相公把你救回来的,看到你的另两个同伴,就带上村里的人一起带来了。”
“那他们俩?”
女子叹气,“伤得比较严重,特别是那女的,后背都血肉模糊了,幸好还有气,否则这样的伤势,就算是男人也捱不过。那少年还好,估计是撞到哪了,晕过去,其他倒也没什么。”
她正说这话的时候,远远的传来嘹亮的歌声。在门前小路的不远处,扛着锄头的男人正大步走来。女人迎了上去,脸上尽是甜蜜。
男人看到站在门口的温暖,对她友好打了个招呼,随即低头对怀中的女人说了几句。女人一一应着,尽显妻子的娇憨之态。等到男人走后,女人走到她面前,说:“我相公说让你先去休息下,一会儿等做完饭,好一起吃。对了,您的马车在后院,您看看里面少什么没。”
“谢谢二位的好意,我心领了,能麻烦你带我去看看他们吗?”
“当然。”
☆、第十四章:发怒
女人把温暖领进另一间房后,自己就忙活去了。
屋子是一间,被一幕布帘隔开,分里屋和外屋。角宿在外屋,房宿在里屋,两个人相隔不过两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