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纪渊渟一直在用余光看他。
他将身体歪了过去:“嗯?”
岳峙和他咬耳朵,张口就来:“肚肚被老公的小银针扎鼓包了,皮薄馅大,明年待产啦。”
纪渊渟:“……”
?
什么??
他的眉心微蹙,微微错开岳峙的脸颊,温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,可纪渊渟并没有打算亲他。
他疑惑地问:“你说什么?”
岳峙看他一脸欲言又止又好似看神经病一样的表情,爽朗的笑声顿时360度环绕卧室:“我说。”
他干咳一声,夹着嗓子:“肚肚被老公的小银针扎鼓包了,皮薄馅大,明年待产啦。”
真太有才了。
纪渊渟这回是真听清,也听明白了,一脸诡异地看着岳峙。
他回过味儿来,无奈地笑出声,伸手撩开岳峙的衣摆,肉粉色的的手掌摸着他柔软温热的肚皮,哄着道:“宝宝的肚肚被什么扎鼓包了?”
岳峙傻笑:“小银针啊。”
纪渊渟的食指勾了一下他的内裤边,美目流转,淡淡呼出一口霜雪香气,引诱意味十足地晃着两汪春水:“小银针么?”
“啊,”岳峙说,“不然呢?”
纪渊渟的指尖在他的睡衣上按了按,岳峙条件反射地握住他的手:“干嘛。”
“小银针……?”
他拖长了尾音。
岳峙这才反应过来,面无表情地扔下一句:“屁的小银针,明明是大铁杵。”
他的小逼要是磨刀石,早就大铁杵磨成小银针了。
他揪着纪渊渟的脸颊捏了捏,沉思:“我怎么没发现你现在……说话怎么这么。”
他欲言又止:“咱俩要三十岁了。”
“嗯,”纪渊渟哼了一声,“然后呢?”
“你怎么还和十九岁一样,”岳峙戳着纪渊渟唇珠上的痣,“长得更帅了,说话也……嘿嘿,更不要脸了。”
“小岳,”纪渊渟微微张开唇瓣咬住岳峙的指尖,舌钉在他的指腹上摩擦滚过,将岳峙的手指含得水光淋漓,“好甜。”
岳峙猛地一个激灵:“打住。”
“再说下去就不是甜了,是油。”他盯着纪渊渟抽回手,像翘着尾巴的小狗。
“宝宝的水太多了……”他低声,“不需要油。”
说罢,纪渊渟握着他的手腕亲上来,吮住他,舌尖一挑剥开两瓣肉唇,将湿滑的软舌探了进去。
他撩开衣摆,掌心顺着小腹上滑,摸着岳峙柔软的胸肉,掐着一手鼓鼓囊囊的胸肌。
他亲得岳峙气喘吁吁,回搂紧纪渊渟,迎合地抬高头颅将唇和脖颈动送到饿狼的嘴里,丰腴的蜜色肉腿也夹着被子抬高,骑到了纪渊渟身上。
纪渊渟的掌心顺着他的腰一滑,隔着布料摸了一把内裤,果然已经湿了。
他一把将被子扯开,掐着岳峙的大腿肉贴肉地搭在自己身上:“做吗?”
“再亲亲我,”岳峙的脸色酡红,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敏感淫荡,亲一亲下面就要湿透了,内裤黏糊糊地勒在小逼上,“亲完随你玩。”
纪渊渟求之不得,捉住他的嘴唇不留缝隙地吻,亲得岳峙晕乎乎地搂紧他,轻蹭着纪渊渟勃起的下身。
“裤子都脱了吧,”他咬了一口纪渊渟的唇瓣,“摸摸我。”
“等下,”他放开岳峙,“我擦下手宝宝,你自己把裤子脱了。”
他起身抽了张湿巾擦干净手指,将床头柜里的毯子展开,一回头,岳峙已经乖巧地脱掉睡裤,自己撩开上衣漏出圆润的腰腹,隐约看见一点麦色的,饱满的胸肌,躺平任玩。
怀孕之后的岳峙敏感度似乎更高了,玩一玩就要抖着腰喷水,很容易就能到达高潮,插进去也会叫着太爽了受不了。但他又更像一个吸人精气的魅魔,不仅坦诚,更是喜欢缠着纪渊渟要操,水多又紧,爽得纪渊渟想死在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