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,纪渊渟坐上车,沉闷地叹了口气,头痛地揉着额角。

难受的眩晕感从眉心蔓延,麻痹了整个脑袋,眼前都在发黑着重影,纪渊渟真有一秒钟觉得,自己有必要去挂水了。

怎么能这么难受。

他难受着,没注意到马路的对面路过一抹熟悉的人影。

是岳峙。

难得休假一下午,岳峙骑着小电驴准备晚上去广场溜达,偏偏回来时碰巧遇上了谈完生意的纪渊渟。

喝过酒的纪渊渟很美,美到近乎于神,优雅,高贵,透着冰冻稍微融化过后的柔。

他贴心地拉开车门,和司机送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进车。

岳峙的神色一晃,握着车把的手莫名紧了紧,一时间连方向都没来得及控制好,险些撞上马路牙。

那个男人是谁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