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平复着高潮的余韵,在岳峙的脸颊上亲了又亲,细心地擦干净他微微潮湿的眼尾。
岳峙的脸颊红红的,真是要像两颗苹果,喘息也随着时间逐渐平稳下来。
“宝宝乖,我看看小批。”
纪渊渟担心玩得太过分,岳峙的阴蒂会肿,明天一早再发现什么不对。他仔细地擦干净他一塌糊涂的下体和小腹,又稍稍涂抹了携带的药膏。
他和他的小岳,来日方长。
他刮了岳峙的淫水塞到衣兜携带的小玻璃瓶里,又倒了些水进去。
纪渊渟打算将混着岳峙精液与淫液的水,做成混着亮片的玻璃小夜灯,放在书桌上。
“下次,我再来找你玩,好不好?”纪渊渟收拾好东西,系上腰带又是一副翩翩君子的高冷美人模样,冷冽的声音尽是情欲的餍足,“我会想你的。”
他低头在岳峙的额头上落下一吻,语气和目光都缱绻极了。
“在梦里也记得想我。”
*
一觉醒来,岳峙只觉得自己睡得又昏又沉,迷茫地挠挠头。
他甚至都没发现半点不对,照例下床洗漱做饭,再急急忙忙地抓着钥匙跑下楼上班。
过不久就是中秋节,纪渊渟感冒好了个八成,这几天一直想光明正大的和岳峙在一块,想得抓心挠肺,自然要在中秋节那天去约会。
岳峙收到电话时还在快递站寄月饼,他中秋节只放一天假没法回B市,只能把当地的特产月饼寄给姥姥。
他看了眼来电人,犹豫了一下按了接通。
“小岳,”纪渊渟的声音恢复了冷冽,像山间最清冽的河,绵延澄澈,“我感冒好差不多了。”
“嗯。”
岳峙付款,和快递员爽朗地笑笑道别,才得空搭理纪渊渟。
纪渊渟听见他和别人讲话,倒也不急,慢慢等到岳峙闲下来,才道:“中秋节有安排吗?”
“你要干嘛,”岳峙道,“我没空。”
纪渊渟听见他的话,温柔地失笑:“我想见你。”
岳峙:“……”
直球,他最受不了纪渊渟的直球。
到底是谁教他的啊?
岳峙不争气的脸红了一下,结巴地“呃”了一声,像个别扭的小孩子,嘴硬道:“你想,我不想。”
“我感冒好了,不会传染给你,”纪渊渟放软声音,耐心地哄着他,“把那天的时间交给我吧,好不好?”
岳峙这会儿脑袋被纪渊渟哄得有点乱,像在塑料袋里逛了几圈的汽水,开罐就要冒出来:“说了……我有事呢。”
“什么事,”纪渊渟道,“我陪着你做完,再出去呢?”
其实岳峙没什么事。
以前的中秋节都是自己一个人,或者和侯璐过的,去公园溜达,吃顿饭,算作了结。
纪渊渟自然知道他没事,但也没有 莣 ?????? 愺 ィ寸 镄 整 理 拆穿,软化了声音,撒娇似的道:“陪陪我吧,好不好?我自己一个人在A市,特别孤独,好久没见你,也特别想,特别想。”
“我……”岳峙磕巴了一下。
他对纪渊渟本就余情未了……一撒娇简直魂都要没了。
七年前,他陪纪渊渟过了几个小时的中秋节,约定好还要再一起过很多个很多个中秋节。
没想到,第二次一起过中秋节,是七年后。
纪渊渟对他的态度熟稔于心,声音包含着笑意,透过电流的声音微微带了些呢喃似的沙哑,恍惚贴着岳峙耳朵似的:“那说好了,中秋节,我来接你。”
曾经直球热烈的岳峙变得害羞怯懦,口是心非。
不过没关系,也无所谓。
七年前,是岳峙一步一个脚印朝着纪渊渟走过来。
这次,就换纪渊渟来坚定地走向他。
幸福是个圆圈,总会又降临到相爱的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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