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怎么了,嗯?”

明知故问。

纪渊渟盯着岳峙的眼睛,那双被他欺负狠了的眼睛又倔又委屈,好像坏掉的玩具。

“宝宝,”纪渊渟的手骤然挣脱开束缚,顺着腰滑到岳峙已然渗着淫液的胯间,隔着布料轻轻按下去,笑意若即若离,“湿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