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班,”纪渊渟道,“别和他闹。”

纪渊渟认识李迢言这么多年,对他的酒量门清,别说一个岳峙了,三个岳峙都喝不过他。

酒桌上的豪赌,天生的生意人。

纪渊渟和邢川加起来勉勉强强能和他喝个平手。

“哟,心疼了,”李迢言笑眯眯地道,“拿上班堵我呢?”

“放心,我有尺度,喝不坏你的白月光。”

听见这话,纪渊渟顿时也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