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校服,拉链也不拉,骑着车就赶了过来,衣服在风里一飘一飘,还挺傻。”

岳峙想起以前的自己,莫名其妙有点害羞了。

纪渊渟继续道:“宝宝,你那时候兴奋得脸颊通红,一看就知道藏着什么事,站在我面前忸怩了一分钟才开口说话。”

岳峙当然记得……他都要害羞死,紧张死了。

纪渊渟那天穿着干净的二中校服,背着黑色单肩包,在风扬起时的树荫下,静静地看着自己。

可能是要做突破自我的大事,岳峙莫名觉得那天的纪渊渟比之前都要俊美。

学神味儿特别足。

“你抱着一束白玉兰花,”纪渊渟回忆着,“你将那束花递给我,然后,很直白地和我说,你喜欢我很久了,不止外貌,声音,家世,而是彻彻底底地喜欢上我这个人,希望能够和我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