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老公的鸡巴让老公爽。”
纪渊渟顿时低笑出声,难得爆了一句粗口:“宝宝,我真他妈的想把你操烂。”
怎么,自己不在眼前,就敢说这些淫语浪词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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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峙的声音是典型的青叔,叫起来却发软发甜,真他妈勾人勾得没边了。
他撸动着自己的阴茎,越是畅快就越是想操到岳峙的软逼,揪着他的头发接吻。
“宝宝,小岳,”纪渊渟哄道,“老公现在想操你想得要死,再叫几句听听好不好?”
“嗯……”岳峙的小腹发酸,他红着眼圈抽插自己酸软的穴,蜜色的大腿绷紧,连着腰腹都在用力向前顶,烂红色的媚肉顺着穴口流露,方寸间即刻偷窥,“好……我叫给老公听。”
他猛地将手指插到了最深处,绷着身体颤抖迎接欢愉的小高潮,微翻着瞳仁含糊地叫着:“老公操死我、小逼,小逼要到了……啊啊要操烂了,呜呜……好爽好爽,嗯嗯”
纪渊渟被他叫得头皮发麻,鸡巴上的青筋疯狂地跳动,甚至不受控地痉挛:“乖宝宝,老公这就操你,呃……宝宝好会吸,好湿……”
他快速地抽插着,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玩弄,顺从的呻吟,酡红的脸颊:“嗯……老公、老公…纪渊渟,我坚持不住了,要喷了,嗯、嗯呃……”
岳峙的身体本就敏感,他几下便跟随着纪渊渟的指令将自己玩到高潮,飞溅了一地的淫水,顺着酸软的穴口股股滴出。
他靠着墙壁不断抽搐着健康又丰腴的身体,水珠坠在丰腴的肌肉上好似打了蜡的雕塑,急促地喘息,鸡巴射了一地的精液。
纪渊渟的脸颊泛着诡异又漂亮的薄红色,惊心动魄的俊美,两弯眼睛又红又病态,他依恋地盯着屏幕里高潮状态的岳峙,嘶哑着嗓子,也没多忍耐,闷哼几声跟着射了。
他的阴茎流了太多前列腺液,滑滑的湿了一手。
坦白讲,这场phone sex并没有让纪渊渟的鸡巴爽到哪去,但岳峙愣是叫得他神经兴奋,鸡巴硬得发疯,恨不得立刻飞回A市把他干烂。
“宝宝,”纪渊渟平复了片刻,轻声叫道,“舒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