吟吟问,“那你呢,你觉得他如何?”

“不如何!”银杏鼓着腮囊,喋喋不休细数小唐的?不是,“又笨又缠人,年龄比我小几岁,整日姐姐姐姐的?叫,我听得脑仁疼。”

徐云栖失笑,

“比你小几岁又如何,小几岁的?男人事事听你调派,家里你说一不二。”

“而且小唐压根就不笨,他之所以这不会那不会,便是想寻借口?跟你亲近亲近呢。”

银杏更不满了,“那他可真是狡猾。”

徐云栖满脸无奈,“那你喜欢什么?样的??”

银杏随口?应付道,“喜欢内敛稳重?的?。”

徐云栖点了点她额头,“傻丫头,小唐对着外人内敛稳重?,唯独对你才和软俏皮,这不意味着他对你上心么?,难不成你愿意整日面?对一个?冷冰冰的?木头?男人哪,还是温柔可人的?好。”

徐云栖毕竟成亲多年,说话很?有信服力,银杏将信将疑,

“真的?吗?”

徐云栖笃定点头,“当然!”

“你试着考察他一番,若实在不喜欢,我替你回绝了他。”

银杏迷迷糊糊点了下头。

薄暮如烟,绰绰约约笼罩在庭院,一修长挺拔的?男人负手立在拐角处,沉默良久。

少顷,主仆二人消食结束,银杏回了后院厢房歇着,徐云栖沿着抄手游廊往正院走?,刚到廊庑下,瞥见东次间点了灯火,半开的?支窗内,裴沐珩穿着一件湛色长袍坐在案后翻阅折子?。

京城的?折子?每日不落抄送此处,裴沐珩笔耕不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