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着,肥沃的肉花张到了极致,还未从高潮跌落,便又一次被强硬的抽插送到了濒死的边缘。
阿蒲看得呼吸一窒,那娼妓被围在一群高大的阴兵中,只露出一点儿架在肩头的淡粉足尖,花苞般的脚趾蜷起,随着身下的悍然顶弄不断颤动着。
一只雪白晶莹的手腕,从漆黑的铁甲间探出来,五指间沾着透明黏腻的水液,无力地委顿下来,被阴兵狠狠攥在了掌心里,像一只逃离的白鸟,跌落在重枷之中。
几个阴兵或蹲伏着,舔吮他水光一片的腰窝,扯动他抽搐不止的蕊豆;或掐着他的乳尖,小口啜吸淌落的乳汁,将那两枚嫣红的花苞,吮得如肿胀的樱桃颗。数不清的濡湿龟头戳刺着他红肿的臀肉,冰雪般的青年在唇舌之上徐徐绽开,一身凝脂般的肌肤近乎融化,被精水浇洗出淫艳而朦胧的脂光。